论,浅显地能懂,什么境不境界地不懂,但有一点他听明白了。
朱怀古说不饿,殷朗便直接将茶点往案桌上搁,搁到池千望跟前说了句少爷享用,便接起两人方将的言论:
“少爷与怀古的意思是,凶手这般费心思以八方位杀人,本身是个熟习易学的?”
池千望不论是也不论否:“本朝并无易学大家,前朝倒是有一位,却早已作古,听说倒是有收弟子,但这弟子有多少,如今又在何方,却是鲜为人知晓。”
殷朗不知池千望所指前朝的谁,他虽也是前朝遗孤,却不似朱怀古对易学那般感兴趣,自然在这方面也就无关注,既无关注也就不知道了。
朱怀古本不欲多言,因她虽知道一些,却无法作准,但池千望瞥过来看着她瞧,她便知无论作不作得准,她都得说一说:
“少爷说的是前朝古巨子吧?”
池千望点头。
殷朗本见池千望盯着朱怀古瞧就诧异,如今听得朱怀古果然晓得,他疑道:
“怀古年纪轻轻,怎知前朝易学大家?”
池千望道:“连‘有我’境界都说得头头是道,便是不甚解深意,熟记于心也是有的,我说得对不对,小古?”
朱怀古笑:“少爷说得是,我这不是爱看闲书么,什么书都看,这易学便是其中一种,本朝无易学大家,我便难免关注起前朝唯一的易学大家来,故方知一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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